头,雪白的奶子被抓出无数道指痕。 他投降了认输了,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从欲望中挣脱,只能放任自己沉沦沉沦再沉沦,让罪恶重一些更重一些。 他深深地吸着奶头,咬着吃着,掐得又狠又重。 内心的罪恶感有多深,就想让她感知到多重的欲望。 他掐着一个奶头,吃着另一个奶头。掐和吃给予顾忧不同的尖锐快感,却同样的激烈。奶头被掐红、吻肿,乳房里的葡萄体涨得厉害,乳腺神经根根抽动,她的脑神经也跟着抽动。 顾忧无助地抱紧顾澈的脑袋,爽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了,一出口全是紊乱不堪地呻吟声。生理性失控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,她求饶地低头朝着顾澈的额头而去,想要用亲吻唤回顾澈的神志。 哥哥他好像疯了,从来都没看到他那么凶残过。如果奶子真的可以吃掉...